“可以。”谢澜淡漠道。
事到如今,光哥没能力把他怎么样。
解决这件事对谢澜来说,就像越过了一座山,意义非凡。
光哥不安地坐着椅子上,周围有两位警察看守。
他做这高利贷一行这么多年,不是不知道它的风险。不冒险怎么能赚得到钱?
没出事之前,光哥觉得无所谓,大不了进牢里蹲几年,出来以后还可以继续干,继续挣钱。
万万没想到这次他倒了大霉了,看上去穷酸的谢澜,背后有这么大背景,他惹上了不该惹的人。
他的律师告诉他这件事不容乐观,他面临的是终身□□,对方律师团特别厉害,咬住他不放。
谢澜逆着光走到光哥面前,面容肃冷。
光哥扑通一声跪下去:“谢澜,你放我一马,我虽没有妻小,上面有年过七旬的父母。如果我进去了,谁给他们养老送终啊?”
谢澜眸光闪动,没有因为光哥下跪的动作,表情有任何变化:“你说什么,做什么全没用的,如果我没有钱还你,无论我说什么,做什么也是没用的。”
光哥一向阴狠的面容,第一次流露出深深的无助跟害怕:“你能不能可怜可怜我?”
“不能。”谢澜转身,他的动作冷酷利落。
光哥第一次察觉,谢澜根本不是普通的未成年人,他的镇定,冷静以及智谋是他混迹江湖这么多年的成年人无法企及的。
他错了,他根本不该招惹谢澜。
他跪在地上,垂着头,他一开始就不应该从事放高利贷这个行业。
因为他,妻离子散的人不少,现在轮到他了,这就是因果循环,报应。
谢澜走出警察局,天边一片夕阳,染了大片的橘色红色,犹如一朵朵带着瑰丽色彩的祥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