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越示意身边的工作人员退后,他仔细想了会儿,意识到了不对劲,裴燃很少在他工作的时候打电话。

裴燃算是一个比较独立的孩子,尤其是男孩到了这个年龄,更加不愿意给家长打电话。

裴越不知道发生什么,难道是家里有什么状况吗?

“为什么?”裴越捏了捏鼻梁骨,舒缓神经。

“许期期,她……”裴燃没继续说:“工作不是唯一,总之,你忙完尽快回来一趟。”

裴越一身中山装,他气质华润,有高知风范,又有领导人的神韵。

他一边扣好领口最后一颗扣子,一边问:“许期期,她怎么了?”

他不禁想起许期期要把车折现的模样,还挺财迷。

听到门口有动静,裴燃做贼心虚似的,迅速挂了电话。

然后,他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回到自己房间关上门。

谢澜吃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幕,真够无语的。

拍摄一天的许期期进门,换了鞋,瘫在沙发上。

谢澜的饭已经做好了,许期期洗好手来到餐桌前。她笑眯眯道:“辛苦啦,谢澜。”

什么是幸福?辛苦了一天回家有热乎饭菜等着,就是幸福。

她听了听裴燃的房间里没有音乐声传出,许期期纳闷:“裴燃还没回来吗?”

谢澜:“回来了。”

许期期轻轻敲了敲裴燃的门。

裴燃语气不耐烦地拉开房门:“有事?”

“你吃饭吗?饭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