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你大些许岁,你若不介意,今后可以唤我一声姐姐。”她眼神透着怜爱。
慕禾释然的点点头,想说什么还是没有急着问,撮合cp这种事不急于一时。
回到棱星峰她又按时辰过去给人参草浇水,已经混熟后,这些草倒是听话了很多。
但是浇了两块灵田,她发现有三颗草莫名其妙不见了!
每天都在她眼皮子底下,怎么会好端端消失!不知道还以为是她监守自盗!
而且丢失的还是年份最长的那几颗!
问了其他草它们也一问三不知,思来想去,她还是决定去报备一下,免得到时候给自己扣帽子。
可是她突然想到,如果自己不报备,会不会被怀疑是自己偷的?从而怀疑她的人品,将她逐出师门?
名声和下山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思来想去,她还是决定去报备一下,如果是有人偷了,棱星峰来了外人对方不可能不知道,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被他自己用了。
可这回进去小竹屋,里面截然不同,不是第一次山清水秀的世外桃源,更不是宽阔的大殿,而是阴森昏暗荒草不生的山谷。
乌鸦在枯树上叫,一双红彤彤的眼睛诡异的盯着这边,空气中弥漫着古怪的气味,天空好像被一层雾笼罩住,看不到任何阳光。
这种自成的小世界是随着当事人意念变化,第一次对方对她没有恶意,所以只是普通的平原,之后也就再也没有对她设下过障碍。
可望着这阴森一片随时都会冒出一个骷髅头的山谷,慕禾满头都是问号。
!!!???
难道是自己身份暴露了?
可为何不直接杀了她,还是对方有虐待基因,准备把自己活活困死在这?
好歹师徒一场,不至于这么狠吧?
慕禾也不随意乱闯,而是打坐在原地等着,凡事不能脑补过度,那只鹦鹉找不到自己肯定会回来,先等等再说。
要是鹦鹉不回来,说明纪顼是真的想把她困死在这,到时候只能舍弃肉身强行突破封印。
可惜是可惜了点,总比被困死在这强,别人家的师尊都是友爱护短,而换作自己就是反目成仇不死不休,果然这才是反派的待遇。
正道和魔界永远都是对立的,靠她一个人肯定打不破这份僵局。
荒凉的山谷没有一只野兽,慕禾在那不知坐了多久,根据沙漏应该是一天一夜。
鹦鹉还没有出现,说明是它的主人真的想杀了自己。
从储物袋拿出一个果子,这是慕禾早就为自己准备好“安乐死”的毒果,吃了后毫无知觉,就会直接挂掉,实在是行走江湖必备之物。
到时候可以再把肉身一起带走,看看还能不能在原来的身体复活,免得新身体还得重新适应。
盯着光泽诱人的果子慕禾犹豫半天,突然间,一只鹦鹉飞了过来。
“走,走。”
慕禾就和沙漠里的人看到水一样,眼神瞬间明亮了起来,还算这只死鸟有良心。
立马跟着它绕过沼泽地,又绕过枯萎的花田,不知道走了多久,慕禾察觉到一丝不对劲,这只是鸟是带自己出去还是兜圈呢?
“你要带我去哪?”她停下脚步。
像是发现什么,她抓住那只鸟,发现它脚上有伤。
对方身上有印记,就算是化神期来了肯定伤害不到它,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是它自己弄伤的。
这只鸟如此惜命,怎么可能做出自残的行为。
思索片刻,她还是跟在后面,阴森昏暗的山谷真的没有一丝明光,四处透着压抑诡异的气息。
越走迷雾越多,根本看不清地面,不知脚下踢到什么,慕禾差一点摔倒。
像是察觉到什么,她拿出一盏鲛油灯,却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
这……这不是她家那师尊?!
怎么自己还困死在自己的意识里了?!
微弱的光芒下,男子那张脸透着些许苍白,朗目挺鼻,棱角分明的轮廓褪去几分冷漠,有种任人摆布的破碎感。
“师尊?”
慕禾随手捡起一根木棍戳了戳他胳膊,然而当事人依旧没有任何动静,好像自己随时都能杀了他。
“快了,快了。”鹦鹉焦急的在旁边乱飞。
仙君每隔几年都会陷入意识里,然后会有个老头出来捅他一刀,周而复始,就这样被捅好几次才会醒过来,然后就一个人闭关,谁也不理。
那个老头刚刚还想杀了它,还好它跑的快,虽然不会死,可是很可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