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少曲耸肩:“我答应了,不过前提条件是,我得玩够了才去报名。”
宁宣恍然大悟,沈之从跟应少曲是同龄人,但是当时沈之从都是个教官级别了,应少曲还是个新兵蛋。
怪不得怪不得。
当兵当兵,又是当兵。
沈之从脸色彻底黑下来了。
宁宣对特种兵真的是有一种特殊的爱。
沈之从咬牙对他说:“那我也去当兵?”
谁知道宁宣反应特别大,抓着沈之从的手腕,都快要勒出勒痕的力度了:“你不准去。”
沈之从虽然疑惑,但还是觉得先安抚爱人情绪为主:“好好好,我不去,你别紧张。”
但宁宣还是没松开手,只是这一路,脸色都很凝重。
办理了酒店入住手续之后,宁宣拽着沈之从的手进了酒店,砰的一下就关上门了。
住在隔壁的应少曲叹绝世风日下,心想这家酒店隔音行不行啊。
进了房间,宁宣仿佛找到了类似于安全屋那样的东西,一路紧张的心情缓了点,接着紧紧抱着沈之从,不放手。
“宁宁?”
宁宣就跟孩子一样,很怕看不见他,念叨着:“不要不要。”
沈之从闭嘴了,也抱着他:“不走不走,我不走。”
虽然沈之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宁宣的心事还没解决,跟假期里他说的死亡噩梦不一样,这是另外一个噩梦,而且是跟他有关的。
两人在门口抱了好一会儿,久到沈之从以为宁宣要睡过去了,他以为要抱着宁宣上床去,结果宁宣的力气松动了,然后抵在肩膀处,似乎是害羞了还是丢人了,不敢抬头。
但是后来也不知道怎么了,宁宣踮起脚,捧着沈之从的脸,从眉骨到鼻梁,再到唇线好看的薄唇处,亲吻到的每一处都深刻的印在脑海里。
沈之从根本受不了这样的撩拨,只好将他一下子提起来,胡乱的脱下他的冲锋衣,然后撩起里面的衣服。
宁宣紧紧皱眉,其实每一次做这种事,他都是不习惯的,一方面是身体的感觉有点抵触,还不太适应,另一方面是,活太烂了……
不过每一次,宁宣都没说而已。
但这次,宁宣异常主动。
“等一下……我……”
宁宣异常冷漠的看着他。
沈之从只好重新躺下了:“……”
到了大半夜,沈之从忽然翻身抱着他,低下头,委顿道:“你是不是嫌我?”
宁宣累得眼皮都不想翻开,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
沈之从抱得更紧了:“那以后多多练习。”
这话就跟咒语一样,宁宣尽管要睡过去了,还是微微皱眉,嗓子都哑了:“不要太过了。”
沈之从浑然不知,依旧我行我素的想:“怎么会,一天一次很过吗?”
宁宣睁开眼了:“……?”
这是人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