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殷时楚做了结扎手术,所以现在他们两个人可以没有任何隔阂的碰撞在一起。
即便他们在一起已有四年多了,但他们对于彼此的热情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减少,反而更加珍惜两人在一起的每一寸时光。
不过殷时楚考虑到宋玉秋的身体才刚恢复没多久,也不敢用力过猛,两人只做了一次就休战了,虽然不够尽兴,但他们也都知足了。
一个星期之后,小奶昔终于上幼儿园了。
本来家里的三个长辈是打算让小奶昔上贵族幼儿园的,毕竟一年50万的学费对他们家来说是小意思。
但宋玉秋看到自己女儿跟个猴似的,深怕人家礼仪老师在上礼仪课的时候,他们家的小盆友在一旁捣乱,所以宋玉秋和殷时楚商量了一下,最后决定把小奶昔送去当地的机关幼儿园。
说起小奶昔上幼儿园,这里又不得不说一件特别搞笑的事。
别人家的小朋友一开始上幼儿园总会哭闹,而他们家的小朋友在开学那天,就跟脱了缰的野马一样,殷时楚一把她放在地上,就背着她的小书包狂奔进幼儿园里,与周围那些哭天喊地的小朋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宋玉秋无言以对地看着这一幕,出门之前他还担心万一小奶昔哭了怎么办,要怎么哄她,小奶昔喜欢的玩具和零食都准备好了,结果没有机会用上,只希望他家的幼崽以后嫁人了,也不要这么积极,不然真的很伤他这个老父亲的心。
殷时楚跟小奶昔的班主任说完事情后,就拍了拍宋玉秋的肩膀,说:“别看了,我们先回去吧。”
宋玉秋麻木地点点头,然后跟着殷时楚往停车场走去。
宋玉秋上车坐好后,殷时楚主动帮他系好安全带。
宋玉秋看着殷时楚纤长的手指,说道:“你说咱们家的小奶昔,是不是缺心眼呀?”
殷时楚反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人家的孩子哭,就她不哭。”
闻言,殷时楚笑道:“难道你希望小奶昔哭,然后抱着你的腿不让你回家么?”亲了一下宋玉秋的唇瓣,又说:“而且你忘了当时你是怎么夸她的么?”
宋玉秋说:“没忘,只是没想到竟然真的有效果,虽然见不得她哭吧,可看她像风一样的跑进幼儿园,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失落的,总觉得这件小棉袄好像有点漏风了。”
其实很早之前,宋玉秋就开始给小奶昔洗脑了,只要小奶昔做了一件很棒的事情,比如自己收拾玩具,自己扔垃圾等,宋玉秋就会夸奖她:“小奶昔好棒呀,宝贝儿,你知道么,只有像小奶昔这么乖的宝宝才可以上幼儿园哦。”
给小朋友洗脑的次数多了,后来小朋友自己都相信了她爸爸的鬼话,只要自己乖乖的,她就会问她小爸爸,这样是不是就可以上幼儿园了,似乎深怕自己不得去幼儿园,还缠着她的两个爸爸,爷爷奶奶,大伯大伯母以及她干爹问,她是不是个乖宝宝,只要大家夸她是个乖宝宝,她就能高兴个半天。
就在前几天,小奶昔知道自己准备可以上幼儿园了,还特别兴奋,然后还跑去跟她刚出生没多久的两个双胞胎弟弟说,要做个乖宝宝才能上幼儿园哦。
饶是如此,但宋玉秋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担心,担心小奶昔不适应幼儿园的生活,或者是看到其他小朋友哭,自己也会跟着哭,不过现在看来,他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直至后来家里两个小的他也如法炮制,加上有他们姐姐的助攻,所以对于上幼儿园这件事情,也是特别兴奋,不过这都是以后的事情了。
后来也不知道宋玉秋想到了什么,忍不住流出了眼泪。
殷时楚看到心爱的人流泪,便将车子停到可以临时停靠的地方,问:“怎么哭了?”
宋玉秋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就莫名其妙想哭,你说小奶昔会不会听老师的话,能不能乖乖睡午觉,会不会跟别的小朋友打架,万一她把别的小朋友打伤了怎么办?”
宋玉秋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殷时楚安抚道:“她不听老师的话就罚她不能去幼儿园,而且她现在到点就困了,所以不会不睡午觉的,至于打架这件事情,我觉得只要不是其他小朋友先招惹她,她是不会动手打别的小朋友的,真要打伤了小朋友,那先看看是谁的问题。”
宋玉秋问:“如果是小奶昔先动手的呢?”
殷时楚说:“那就让她跟小朋友道歉,我们就带着小朋友去医院检查,检查费从小奶昔每个月的玩具和零食里扣出来,直到扣够为止,但如果是别人先招惹她的话,那就让对方跟小奶昔道歉,但毕竟是小奶昔动手打伤别的小朋友,所以我们还是要带小朋友去检查,但鉴于不是小奶昔先动的手,所以就不用扣零食和零花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