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同样的,他会用很温柔的语调很小野讲话,会做一些夸奖,有很轻的像是很珍惜的亲吻,这些闻屿野都没能够从他哥这里享受到。
他们的过去本身就是一笔烂账,李溯却算的分明。
那天回去之后李溯很早就睡了,第二天起来他又恢复了常态,半躺在床上一边看书一边安静的输液。
仿佛昨天情绪失控深夜要从医院淌雪离开的人不是他,在他弟弟身上因为切了一部分腺体而流泪的人也不是他。
他甚至又怀着很侥幸的心想,本身被剥夺掉全联盟甚至包括整个帝国最强 alpha 的身份,为此坚强的李溯也会流泪这件事并并不可疑,他弟弟简单的脑瓜应该也不会多虑。
日子如常。
冬天太冷,恢复了手工艺品制作的闻屿野有时候会把一些小一点的木桩拉到屋里面来用电锯切开。
李溯一开始还嫌吵,后来闻屿野真的却外面雪地里冻得两颊发红的回来,他又抿着嘴叫闻屿野进屋来做了。
经过几天的磨合,李溯已经能在这种噪音下看书了。
这样的日子过了几个月之后。
那天闻屿野照常在屋里锯木头的时候李溯坐在屋里的书桌前,正在摆弄闻屿野前两天刚给他拉回来的一台咖啡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