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发情期的最后一天的时候,闻屿野的身体以及精神状态都已经像是濒临了极限。
上一次,乃至之前的很多次,闻屿野因为都是意识模糊的,只觉得非常痛苦,却在度过中很难有清醒意识,没有什么细节记忆。
而现在清醒着细细体会李溯给予他的极度的欢愉和疼痛的时候,他很快就对这种超出常态的刺激而感到恐慌,特别是在李溯对他温声细语讲着话,看起来比任何时候都温柔,身体却做出来与他温和态度完全相反的事情的时候。
闻屿野讨厌欺骗这件事,哪怕那个人是李溯也不例外。
“冷…”闻屿野皱着眉头伸手去推拒李溯,李溯动作又很自然的把他的手拉起来按在枕头上面,又去安抚性的亲吻他的嘴唇,他的心情是与闻屿野完全相反的肉眼可见的愉悦:“怎么了?被干傻了?”他的尾音里带着一点调笑的意味,伸手揽住闻屿野几近触感滚烫的身体,让他贴近自己。
李溯在说完之后似乎也是吃惊于自己竟然会说出来这样的话,但是闻屿野好像是被李溯刚才搂住他的身体上抬拉近的动作刺激的不轻,看起来已经无暇思考顾及李溯对他脱口而出了什么,嘴里模模糊糊不叫冷,就是在叫疼。
在李溯眼里这跟撒娇没什么区别,觉得已经在流汗的闻屿野叫冷就是想要自己抱着他紧一点,叫疼是想要他轻一点。
发情期的七天好像对闻屿野来说好像很漫长,但是最终还是会过去。
李溯现在给闻屿野洗澡的动作已经很熟练,把他从浴缸里抱出来擦干,然后用毛巾包起来他的长发。
在把头发吹干之后,闻屿野坐在地上的毯子上,李溯在他身后拿着一把剪刀,给他修剪发梢。
闻屿野坐在那里抱着膝盖,脸上疲倦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