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闻屿野压在他身上的时候难耐的蹬着腿,张着嘴唇喘息着。
闻屿野这时候终于抬手抓住了他后颈的金属蜘蛛样式儿的锁,但是他并不会开这玩意儿,只能用他一贯的简单粗暴的方法,把那锁生生从后颈的皮肉中拽了出来。
闻屿野再是如何强悍的体质,那锁也是锁在腺体位置的,无论对谁来说,腺体都是如同心脏般脆弱又重要的器官。
那是一种直接蔓延至脊椎的剧烈疼痛,在扯掉的瞬间,闻屿野喉咙里发出一声嘶哑至极的痛呼:“啊……”扯拽掉之后他身子就撑在李溯身体两侧,差点儿就要软倒下来,缓了将近十来分钟,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哥,你现在能听到我说话吗?”闻屿野慢慢释放出来自己的信息素。
高阶alpha并不轻易受低于自己级别的oga信息素影响,他的神志比此时的李溯清醒太多。
这样被情欲烧灼出来艳丽颜色的李溯可是难得一见,闻屿野原本攒了些质问的话也暂抛脑后,俯身对着李溯的嘴唇狠狠吻了上去。
霎时间凛冽的寒风都吹不散的灼热席卷了全身,李溯的理智彻底溃散。
李溯仰躺在地上,身下全是枯枝败叶还脏硬的泥土,视线里漆黑一片的夜空之外似乎什么也看不见。
这是一向对自己严苛至极,要求极高的李溯二十年来经历的最离经叛道的事。
幕天席地里,与自己的弟弟,野合交欢。
耳旁全是闻屿野不知疲倦的粗喘和自己难咽的呻吟。
他实在是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眼里流下泪水来,滑过他的脸颊,和微张的嘴唇的唇角。
漆黑的夜空中慢慢飘落下来如同焚烧后的纸灰般的灰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