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也有摸索出来李溯的性子,吃软不吃硬的很,说软话去哄他总要比硬着来好很多。
李溯被他这样磨蹭呼吸也是乱了,白皙的脸庞上泛出薄红,他又羞又恼,恨不能一脚把闻屿野踹到床底下。
他这样想,也这样做了。
闻屿野被李溯那只没伤着的脚踹在小腹处。
脑门儿上的汗瞬间就出来了。
李溯这时候听到他哼唧一声,眼皮直跳,只觉得家里那只无端被踹的狗都发不出这么委屈的声。
李溯被闹得身上出了一层薄汗,心烦意乱的,看着闻屿野还眼巴巴望着自己,眼睛都要憋红了的样子,明白今夜不给他解决怕是别想安生睡下了。
李溯闭了闭眼,壮士断腕般的神情,然后伸出来手去,语气羞愤恼火的要命:“我用手总行了吧!别他妈哼唧了!”
李溯最后手都酸了也没给闻屿野解决好。
反倒是将闻屿野欲念点的更胜,空气里alpha信息素的味道已经浓的不像话。
最后引得李溯也受不住了,嘴里又骂了闻屿野一声,两人折腾到半夜还是又滚到了一起。
李溯第二天腰酸腿痛的起床,闻屿野已经不在了,他非常艰难的将自己移动到轮椅上,透过窗户看见闻屿野又在院子里耍他那柄大刀。
原本就枯叶满地的庭院又落了一层枯叶,被那刀带着风扬起来又落下。
李溯脸色不好看,两人一起折腾了半宿,他差点儿床都起不来了,他倒好,还能精力旺盛的清晨出来耍刀,把家里的树砍的都没眼看。
李溯越看越是心头火起,干脆一把拉上了窗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