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熙淳抬眼,深吸一口气:“我努力考进警校进警局,不是为了做一个只会预判险境但大?祸临头?却只会坐以待毙的傻子。”
文熙淳不像个警察,在他刚进警局时就有很多?领导前辈说过?。
他瘦削纤细,白净文弱,放在古代妥妥一大?家闺少,像他这种人扶花弄草最合适,千不该万不该成了一名成日摸爬打滚同尸体打交道、同罪犯斗智斗勇的警察。
考警校前,几乎所有人都笑话过?他,劝他还?是学?个将来蹲办公室、风吹不着雨淋不着的职业,但有些人骨子里带风,生性倔强,说他不行,他偏要证明给所有人看。
姚景容望着他,神色复杂。
他知道文熙淳的倔脾气,决定的事十头?牛拉不回来,哪怕撞得头?破血流也要咬牙说绝不后悔。
但,让他重来一次,不是为了弥补所谓的遗憾,而是为了让他像个正常人一样,过?自?己该过?的生活。
姚景容情不自?禁抬起手,指尖轻轻抚过?文熙淳细白的脖颈。
即便是想尽办法努力去规避祸患,可所有的一切,还?是不合时宜的再次发生了——
第86章 血祭(19) 能发出这种声音的,真的是人类么?
文熙淳也回望着他, 眼底是不容置喙的坚决。
姚景容觉得没意思?,手指慢慢落下,转过身:“随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