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熙淳赶紧拉下衣服,将衣摆胡乱塞进腰带中扎好,抬脚顺势将黄赳踹到一边,故作镇定:“嗯,放那吧,我一会儿看。”
“我说你们?,注意影响,局里人来人往的,嗯。”姚景容最后那个“嗯”字不知道是想表达什么。
但透过他覆了一层寒霜般的面孔,大概能知道,这厮现在?怒火烧到了眼珠子。
黄赳是看出来了,可惜文熙淳没?有,还在?心里腹诽这人一天到晚摆张冷脸好像谁欠他的一样?。
但黄赳不死心,也?可以说是记吃不记打,他搓着小手?笑?嘻嘻地凑到姚景容面前:“姚科长,您看我最近健身的成果,给打几分。”
姚景容瞥了眼他的纤纤手?臂,鼻子里发出一声不屑的轻笑?:
“负分滚粗,不怕你难过。”
听到这回答,就连一旁的文熙淳都忍不住跟着偷笑?两声。
“干嘛呀您俩,夫唱妇随的。”黄赳嘀咕两声,一脸怨念地扯下了袖子。
姚景容没?理他:“关于死者吴浣羽,我们?将她的的尸块拼接起?来,部分尸块丢失,根据嫌疑人苏冉口供是通过非法途径购买了强酸,溶解后冲进了马桶,现可供参考的尸块高达一百二十多块,拼了两天才拼好。”
“这……看来是真的很大仇了。”黄赳感叹一声。
“苏冉的案子什么时候开庭。”
文熙淳漫不经心道:“最快也?要三个月之后,她父亲现在?正到处找人托关系想给女儿减轻刑罚。”
“看法院怎么判吧。”姚景容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