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文熙淳都懂,但不然能怎么办,把白简当腿部挂件随身携带么。
“你放心,警局已经安排了心理医生帮助你和你的父母做疏通辅导,你父母也会理解你的。”
“轻飘飘一句话,说出来真的太容易了。”白简冷笑,露出森白的牙齿。
“听我说,两个办法,要么现在去打工,实现经济独立,想怎么疯都没人敢管你,要么,回家,听父母的话好好读书,考个好大学,这是我给你的,人生建议。”
白简忽的一下蹲在地上,双手捂着眼睛,她烦躁地扒拉下长发,抬起脏兮兮的小脸:
“不能让我跟着你么。”
“不能。”文熙淳斩钉截铁道。
“为什么。”
“这不合适,也不合理。”
“你一点都不喜欢我?”
文熙淳觉得可笑:“不喜欢,更何况你才十七岁。”
“不喜欢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还给我贴创口贴,冒着生命危险把我推上夹层,把唯一的巧克力分给我,告诉我要守住底线。”
文熙淳算是明白了,因为白简的生活环境以及平时接触到的人令她产生了一种“这个世界根本没有好人”的错觉,所以在遇到一个正常人后,就理所当然地认为这是喜欢。
“如果换做是姚法医,他也会这么做,哪怕是在崩溃之前的周老先生,一样会这么做。”
话音刚落,大厅里响起混乱急切的脚步声。
两个衣着富贵华丽的人迈着焦急的步子从门后走出,在看到狼狈的白简后,两人明显愣了下。
接着,其中的那位太太捂着嘴巴冲过来,一把抱住白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