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你不是警察么?应该比我们这些普通人会应对危机吧,不如,你打头阵?”阿尔弗雷德笑起来的模样活像个斯文败类。
“凭什么警察就得走第一个,谁规定的。”白简不服,上前一步,瞪着阿尔弗雷德,声音稍有些尖锐。
阿尔弗雷德从容地推了推眼镜,一摊手:“事实上就是这样,一个警察死了无数个警察顶上,但极具影响价值的艺术家……可不多见哦,再说,保护公民本就是警察的义务吧。”
“别说笑了大叔,你?艺术家?我家朵朵练上两天也能有你这水准,顺带一提,朵朵是我家的牛头梗。”
阿尔弗雷德似乎最受不了别人这样侮辱他的作品,本就凌厉的眉峰一挑,对着白简一指:“小姑娘,说话要负责任的,趁我还没生气你最好赶紧道歉。”
白简翻了个白眼,嫣红的嘴唇微微张开,似乎还想要说什么——
“好了,白……白简是吧,给你个人生建议,不要和傻瓜争是非。”姚景容嘲讽地勾起嘴角打断他们,“我打头,你们随意。”
说罢,姚景容率先迈过地上那摊碎肉,踏过遍地鲜血慢慢向楼上走去。
周兆明老人望着地上那已经看不出原样的王希军,摇了摇头,长叹一声:“报应么?是报应啊。”
一行人小心翼翼地来到二楼,到了楼梯口,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停下了脚步,没有人敢再往前迈进一步。
同一楼一样,这里黑的伸手见不到五指,单靠手电微弱的灯光很难照到每处角落。
“白简,你来过礼堂的二楼么?”文熙淳回头问道。
白简摇摇头:“平时二楼是封闭的,没有人来过这里。”
“那要小心了。”文熙淳抬起手机,微弱的灯光模糊地映照出二楼不清晰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