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真的是梦。
一针一针,扎破美丽的红唇,血肉模糊的嘴唇上落满密集的针脚,鲜血顺着下巴滴下来落在喜服上,落在了地上。
“缝上你的嘴,到了阎王爷那里,别乱说话。”老太婆将针线收好,语气尽显恶毒意味。
到此,事情并没有结束。
何盈盈被两名大汉猛地抬起来,和那个已死的男人一起,被放到了大堂中央的两口棺材里。
她无力的挣扎着,泪水模糊了视线,冲刷了唇上的鲜血。
两个男人手中各拿一根木头锥子,对准何盈盈的肩膀用力扎下去,还用凿子使劲锤了两下。
疼痛感模糊了意识,何盈盈疼得脖子上挑起道道青筋,想喊想哭,但嘴巴被缝得严严实实,只能从鼻子里发出声声呜咽。
最后,“婆婆”又拿起一根十几公分长的银针,粗糙的老手在何盈盈头顶摸索几下,找准穴位后,用力刺了下去——
棺材板缓缓合上,唢呐声戛然而止,一场婚礼由此结束。
众人褪去,只留下棺材中无力地拍打声和痛苦的呜咽。
“文队,文队,醒醒,你这么睡容易呛着。”熟悉的声音传来。
文熙淳兀然惊醒,眼睛一瞬间瞪得老大,胸膛随着剧烈的呼吸而上下起伏。
面前是黄赳那张憨厚可笑的脸。
“咋的了这是,做噩梦了?”黄赳擦着手,好奇看着文熙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