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又跑去交警大队,把三年前至今的所有车祸记录都扒了出来。
女性死者在两年前的确出过车祸,事发地点为徽沅市市北区中心大街,肇事车辆是一辆黑色本田轿车,车主是……上一届市委书记。
“原来是他啊,这人我知道。”黄赳点点屏幕上肇事车主的信息照片。
但文熙淳不知道,在他生活的世界里,市委书记并不是这个人。
“说是当时肇事逃逸,后来网民愤起攻之,给他骂了个狗血淋头,上边扛不住压力出来查他,发现他小姨子以他的名义受贿三千万,上边要办他,后来这书记就带着妻子儿子从自家楼上跳下去了。”
黄赳啧啧两声:“只能说,他纯就是个背黑锅的,这年头贪个三千万那还叫钱?一个村长都能贪到几个亿,再说,钱都在他那个败家小姨子手里,他可一分钱没捞着,临了就开辆几万块的车,哎,挺可惜的。”
小刘跟着点头:“对,其实他在任的时候徽沅发展的是真不错,换了个书记后,白瞎。”
文熙淳默默打量着照片上的人,半晌,转身欲走。
手机响了两声,拿起一看,是备注“法医科姚景容”发来的消息:
“有点新线索,速来研究所。”
警车疾驰于市区大道,二十分钟后,一个急刹在警局研究所门口停下。
和记忆中的研究所稍有不同,总规模加起来比刑侦总局还大,看来法医科在这里确实吃香。
推开解剖室的大门,入眼便是一高挑清瘦的身影。
姚景容就站在窗前,手里拿着份文件,精致的眼眸透过薄薄的护目镜被模糊了半分。
文熙淳也不同他多加寒暄,开门见山:“什么新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