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熙淳坐回车里:“别看了,没有鬼。”

小刘赶紧贴上来:“是谁家小姑娘在哭,出什么事了。”

文熙淳打开车窗,将手机举到半空来回晃着试图找信号。

“不是小姑娘,是个男孩,而且,我觉得我们把尸体运回警局后还要再来一趟,带好洗漱用品准备打持久战。”

回到警局后,黄赳第一句话就是:“警局是我家,我爱我的家。”

局长老陈夹着一根长白山,猛嘬一口:“案子进展如何。”

一张两米长的办公桌将势力划分开来,上座自然是老陈,左边一趟是刑侦科,右边一趟是法医科。

姚景容将尸检报告推过去:“初步尸检结果,两位老人脑干处各有一道椭圆形深约两公分的开放性致命伤,凶手有可能使用的是锥子或者凿子,这两种凶器在普通人家并不常见,值得注意。”

老陈点点头,弹弹烟灰:“那凶手把他们的头皮剥下,还把嘴巴缝起来,是出于什么目的。”

姚景容抬手,示意老陈往后翻尸检报告。

“死者的嘴中放了一团头发,因为没有发囊,所以暂时没办法提取dna。”

“死亡时间呢。”

“右下腹部出现腐败绿斑,腐败血管网初步形成,冬天尸斑聚集较慢,所以估测死亡时间为两天前,胃部排空容量为百分之七十五左右,数量明显减少,食物呈糊状,再结合膀胱充盈度,百分之八十的积液,如果村民没有说谎,死者吃饭时间是下午六点钟,那么他们的死亡时间就是两天前晚上十点左右。”

老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继而目光转向文熙淳:“你们那边有什么线索么,死者的儿子儿媳有消息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