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不换无奈，又把他和七娘说的那套话重复了一遍，说什么他和江正功有仇，所以想要得到江月伊。

最后，他又为自己辩解道：“我也知道找个小女孩报仇不好，可江正功当初伪装成水贼，专门抢劫和和九江帮敌对的势力，手段凶残，经常杀人满门。我的数十位兄弟，就因为剿匪为他所杀。这血海深仇，怎能不报……”

高正阳没说话，只是打量金不换的眼神愈发冰冷森然。

金不换被看的毛骨悚然，说着说着就自动闭上了嘴。

“我再问一遍，你找江月伊干什么？”高正阳又问了一遍。

这回，金不换不敢再乱编了。他也不敢看高正阳，低着头再那沉思不语。

高正阳也不急，就这么耐心等着。

两人都不说话，气氛愈发凝重冷硬，让金不换承受的压力也越来越大。

这种压力并不止是心理上的压力，更有武魂层面的巨大压力。

金不换修炼的黑水飞蛇武魂。

黑水飞蛇这种蛇有剧毒，身体坚韧有力，在水下的速度快如飞鸟，又生性狡猾，是一种极其可怕的水下妖兽。

金不换修炼黑水飞蛇毒经，先后杀了三十六条黑水飞蛇，取其毒液和魂魄之力，吸收到体内，这才凝炼出个黑水飞蛇武魂。

在高正阳无形气势压迫下，金不换神宫中的黑色巨蛇武魂，已经盘成一团。

金不换不知对方力量有多强，但武魂却近乎本能的畏惧着什么力量。再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武魂就可能被硬生生压崩溃了。

“我说、我说。”金不换实在是撑不住了，不得不交代道：“江正功早年曾得到一颗玄冥珠。据说神兽玄冥留下的内丹。内丹里好像还藏着上古宝藏的秘密。”

“上古宝藏？”

通过武魂上的微妙感应，高正阳觉得金不换没说假话。不过，哪来的那么多宝藏！就算真有，江正功也早挖出来了。哪还轮到别人。

金不换听出高正阳语气中的怀疑，生怕他不信，急忙解释道：“根据《原始经》记载，自天地生出以来，已经有一百零七个纪元。每一个纪元都会诞生灿烂的文明。每个纪元文明被毁灭，都会留下大量宝藏。如此算来，这天地间不知有多少远古宝藏。玄冥也不知是哪个纪元的神兽，留下宝藏并不奇怪。”

这个说法，高正阳还是第一次听说。但仔细一想，还真有道理。

纪元文明能够毁灭，但有些东西是难以毁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