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教授脸色发沉,这种治疗方法虽是一种手段,但因副作用大,折磨性强,肯用他的医师少之又少。
“他吃的什么药?”与此同时,崔教授从抽屉里掏出一粒药和一杯温水递给宋希年。
理智告诉他,这种不知道成分的药品不该塞进嘴里,却担心惹崔教授不高兴,只好硬着头皮喝下。
宋希年把药品的照片拿给崔教授看。
后者表情有了细微变化,“你老公的医生是张易?”
宋希年摇摇头,“他从不跟我提这些,包括他的病情,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劝你老公,你张易远点。”
“为什么?”
“他是个比我还傻逼的人。”
张易曾是他的同门师弟,在校期间,二人曾被称为“保送双雄”,但这个张易比崔教授更疯。
“他的治疗方法风险性极大,如同赌博。”
“我要是能管得了我老公,还会费尽心机找您吗?”
“你想要什么?”
“我想知道,他还有没有救。”
“你先搞来他的药给我。”
“看成分说明还不够?”宋希年怀疑这人在难为他。
“我需要你来指挥?”
“好,三天内给您。”目的达到,宋希年起身,“不打扰您了。”
临走前,崔教授叫住他,“小子,给你句忠告,不要随便吃别人的药。”
宋希年脑袋嗡的一声,呼吸短促急剧,果然不能信他。
身后传来讥讽的笑声,“逗你的,解酒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