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吃什么?”宋希年问他。

“跟我走。”霍远兴冲冲,“我刚听说的一家特色饭店,咱们去尝尝。”

二十分钟后,两个人在餐厅相视而坐。

见霍远点完菜,宋希年问他,“怎么不喝酒了?”

“嗐,我想着你应该不喝,我自己也挺没劲的。”霍远搓了搓脖子。

“我陪你喝。”

早在以前,宋希年觉得戒酒消愁是治标不治本的行为,可当走投无路时,却是最笨最有效的方法。

晚饭进行到一半,霍远夺下宋希年的酒杯,“年哥,你到底怎么了?”

“没怎么啊,陪你喝酒。”

宋希年越表现的无所谓,霍远反而越担心,“有啥不顺就跟我说,你喝闷酒算个什么事。”

宋希年抢回酒杯,一饮而尽,“你说,到底什么样的是好人,什么样的又算坏人?”

“不做坏事的就是好人。”

“你做坏事的界限是什么?”

“就刑法那些。”霍远没大志向,也不想成为名垂千古的人,但他心底的标杆就是不触犯法律。

宋希年苦笑,“如果他干坏事呢?”

“那他就是坏人。”

“万一他是你最在意的人,怎么办?”

霍远脸色因酒精发红,但眼神坚定认真,“我会报警,再等他出来,帮他重新做人。”

“如果他会死呢?”

“那我会经常去看他,祈祷他下辈子做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