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乱间,宋希年松开领带,转身扯出被子把自己埋进去,“我很健康,我才没有生理问题,肯定是你的问题,你自我反思吧!”

谢璟辰从宋希年床边起身,收紧被拽偏的领带,“你只是普通的酒后头晕,早点休息,不要胡思乱想,明天起床自动治愈。”

宋希年裹在被子里闷得满头大汗,坚持不肯出来。

这时候反而话多了,还不如继续做个冰柜,好歹是台外形尚佳的冰柜。

冰柜就该闭嘴不要说话,我的面子不要钱吗?都被你丢光了你赔吗?

随着谢璟辰脚步声的逐渐消失,宋稚慢慢从被窝里钻出,他转过身又抱了个枕头把自己埋进去,闷着头眼睛都不敢睁。

原来真的不是被下药吗?可之前又没经历过,我怎么能分辨清楚。

那为什么被他抱起来的时候,心跳得那么快,那么紧张,还想一直被抱着。

可是

宋希年蜷在被子里打滚,好丢人啊,自己都那样了他还无动于衷,我这么没有魅力吗?

本以为被药迷惑了双眼。

结果是丢人现眼。

好气。

从宋希年那出来,谢璟辰没有回房间,而是来到地下酒窖。

他随手扯下领带搭在台边,从琳琅满目中选择了一瓶桂花酿。这种微甜的口感并非谢璟辰的偏好,他将酒一杯酒灌下,又给自己倒入半杯。

谢璟辰的表情看不出任何破绽,他仍是那个成熟稳重,让人猜不透心思的男人。

他对着酒窖昏暗的灯光中晃了晃玻璃杯,不禁回忆刚才的情境。

谢璟辰自嘲地按捏鼻梁。

差点没控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