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贺阑的确是把人带回了房间,放在了床上,也找到了解药,想要给秦予喂下。
但是秦予大概是太过难耐了,所以根本不肯张嘴,一口牙关咬的紧死,一顿折腾下,也耽误了时间。
哪怕稍微恢复了理智,秦予也难受的蜷缩,只能让贺阑出去,他得自己释放一下。
贺阑答应出去,秦予也没空盯着他,听到门边动静就以为是出去了,却不知贺阑只是去锁门了。
很快,秦予忍受不住,自己动手,可是他笨拙的很,毕竟平时都清心寡欲,本就残缺的身体更加不适应。
突然一道阴影轮罩下来,“真笨啊,你想痛死吗?”
秦予猛然睁眼看过去,就见贺阑一双眼眸是看不见底的黑,但是眼中明显的野望完全出卖了他,秦予心中一悸,隐隐有些畏惧,他们在岛上经历患难,生死相伴,之间的氛围早就不同了。
这期间,贺阑更是多番调戏,秦予不是不知道他时常看着自己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但是对秦予而言,贺阑就是遵从了男人的本能罢了。所以面对这种情况,明知道怎样更舒服,秦予还是强压着身体的痛苦,“滚出去。”
可是他忘记了,贺阑从来都不会听话,他越要如何,贺阑就会越反着来。
第二声滚没机会喊出口,就已经被封住。
床帘滑落,只听到贺阑缓缓一句“我帮你,不求回报。”
秦予虽然知道不该沉沦,也知道不该接近,不会有好结果。可还是失控了,他心中压着事儿,有着不为人知的痛苦,最后也只能徒劳的怪罪药物的残留,却不知道药物的残留一次便能全部消除。根本不需要后续进展,可是他还是任由逐渐失控的贺阑一次又一次,仿佛两人都着魔了一般,直到次日天亮,他才迷迷糊糊睡去。
不久似乎听到了敲门声,听到霍风冽道要转移。
贺阑要了水,给两人清洗,随即他就被抱上了马车。
马车上,柳枕清刚刚苏醒,就看到贺阑抱着被裹在毯子里面的秦予上来了。
柳枕清揉了揉眼睛看着他们,昨晚回不去房间,客栈又客满,怕去别的地方,到时候会分散,霍风冽只能找来马车,让柳枕清睡在里面。
原本柳枕清以为不久解完药性的两人就会出来,他们连夜转移来着,可是现在恍惚间看见晨光,柳枕清都睡傻了。看着贺阑小心翼翼的抱着秦予调整姿势,让他睡的舒服点。而且秦予却全程毫无反应,这种情况对练武之人秦予而言匪夷所思。
柳枕清前后一联想,明显是那啥过度造成的,不敢置信的倒吸一口气,那药没解吗?只有没解才会变成这样吧。
“没找到解药?”柳枕清惊讶的问道。
贺阑也不藏着掖着,直接道:“找到了,难喂,拖得时间长了,最后……”
“你们……在一起了?”柳枕清直接劲爆发言。
贺阑一愣,咳了咳,“没有的事儿,药物影响。”
对贺阑而言,那种情况更像是本能的释放,在岛上只能看不能吃,偶尔还要贴的很近隐藏踪迹,真的是太折磨人了。他不承认自己是趁人之危,只觉得是善于把握机会罢了。最后两人都爽了,何乐而不为呢,反正又不是第一次。
要说在一起……咳咳……也得这冷血的家伙承认才行啊。反正……反正他是没意见的,他愿意负责,是某人不愿意。
柳枕清嘴角抽搐,什么都怪药物啊,这种道具这么好用的吗?而且他可是知道药理的,明明就是贺阑这家伙把持不住……简直不知羞耻,伤风败俗,为所欲为,令人羡慕……
额……好吧,他是酸了,瞧瞧人家,没在一起,都这样那样了,那只傻狗却……
突然霍风冽掀开帘子,把行礼放上来,还贴心的送上食盒,盒子里面摆放着柳枕清最近喜欢吃的早点。
结果一抬头就发现柳枕清似乎不太满意的看着他。
“想吃别的?”霍风冽问道。
柳枕清清冷的摇头,霍风冽这才到马车外面当车夫。
柳枕清拿起包子就吃,那下口的力道仿佛要把霍风冽当包子似的。等着!等哪天老子没耐心时,也拿药物小道具对付你,我看你能忍到什么程度!
当然柳枕清只是羡慕嫉妒恨的想一想,断然不会真的乱来。
贺阑也拿起东西吃,说实话突然见面,还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时机也不合适,于是大概是本着礼尚往来的精神或许是内心对于情敌的防范,也反过来询问道:“你们两呢,没有我们碍事,近一步没有?”他可是一直看好这两人的。而且现在秦予又能见到霍风冽,指不定心思又跑到霍风冽身上了。
结果这一句就目前对比情况而言,真的是扎心了。“没。”
外面的驾车人貌似也让马车不稳了一下。
“啊?为什么?”
“大概是……没用药物!”
贺阑无语的看着柳枕清,不知道他这是嘲讽还是开玩笑,大概率是开玩笑吧。“哦,对了,我还拿了你的一贯药膏,那个就当我买下了,多少钱。”
不用想就知道他拿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