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碍于什么,怒气翻涌,却什么都没说。
游恬恬方才开口:“我有哪得罪过你,让你这般针对我?”
刚刚那北方汉子出其不意被丢往这边,是张文理捣的鬼,他太极拳造诣深,知其三味,不可能出现这个错漏。
他掌控了北方汉子,他借力打力,将北方汉子丢到这边。
更甚至,两人打斗时往这边挪移,也不是因为比试激烈控制不住,而是他有意为之。
游恬恬不是个受委屈的性子,既然看出,便直接发问。
张文理不妨游恬恬性子这般直,似一柄长-枪,直出无悔,他脸霎时疼热,下意识想找个理由混过去,但对上游恬恬清亮有神的眸子,心知避不过去。
他深吸口气,道:“我只想看看,你有没有配上张家名额的实力。”
他又恢复之前憨憨的样子,笑得阳光大气,“现在我知道了,你有。这个名额给你,我服气。以后,你就是我张家的朋友。”
张文理话已软,又给了个坡,只要游恬恬借驴下坡,将这一插曲带过,两人之间便能混个‘一笑泯恩仇’的佳话,而她与张家,也会搭上更深的关系。
但游恬恬冷笑一声,没接这个坡,“你以什么身份来试探我?这个名额,是你张家给我的赔偿,怎么的,你们张家这个名额这般珍贵,比我这条命还贵?”
“若是如此,直说便是,我还能死皮赖脸地要这个名额?”
张文理被她说得脸红,“我没这个意思。”
“可是你的行为,就是这个意思。”
游恬恬起身,望向张文理,依旧是仰望姿势,但张文理在这个视线下,却觉得对方居高临下。他身形不自觉矮了半寸,气势更是皆无。
“若你张家反悔,大可将这个名额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