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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病吧。

莫名其妙。

容宓云拉着游恬恬的手,道:“别理他,他病犯了。”

那年轻人凝眉不悦,声音稍微拔高,“宓云姐,我和她,到底是谁在你跟前长大的?你怎么偏她不偏我?”

容宓云道:“我不和鼻孔朝天的人说话。”

她给游恬恬解释道:“他是郑家郑承光,他那个名额,若没有你,本来是给他的,然后你朱雀杯表现得好,会长将那个名额给你了。结果你另有了名额,这个名额又落到他头上,他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认为这是施舍给他的,落差太大受不了。”

容宓云这话听起来是在挖苦郑承光,实际上却是在劝游恬恬理解下郑承光,别和他一般见识。

立脚却是站在郑承光那边的。

游恬恬也不生气,到底郑承光和容宓云更相熟。

她慢吞吞地开口,“哦,‘别人不挑剩下的也不给我’。我懂,郑妹妹。”

“谁郑妹妹?”郑承光急了,“别以为自己开脉境以弱克强就多了不起,开窍境才是起点,开脉境算什么。”

“谢谢郑妹妹的指点。”

“你!”郑承光-气得想动手,但看看她缠满绷带的手臂,又瞧瞧她开脉四境的修为,忍住了,他气呼呼地走到一旁,坐在行李箱上。

容宓云笑着打圆场:“好啦好啦,别耍小孩子脾气,都是安城出来的,到了帝都,只有我们相熟,现在内讧,让人看笑话。”

郑承光哼哼,“谁耍小孩子脾气了?还不是宓云姐偏心。”

容宓云笑逗他,“我不偏心她偏谁,她又不拿鼻孔对着我。”

郑承光:“……”

他低下自己高贵的头颅。

三人前往帝都,有工作人员作陪,不过也只送他们到训练中心门口,之后便会回去。

帝都训练中心不在帝都城里,而在外郊乾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