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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不懂的依旧学不懂,比如该死的数学和英语。

这辈子,能考上一本,她心满意足。

游父见游恬恬这般乐观,完全没被这成绩打击到,也高兴起来,“对,上一本线了,你要考哪个学校?等考上了,咱家办个谢师宴。”

游恬恬哪好意思办,她哥当年市状元,都没办。

“不办不办,我那个时候已经去了京都,哪有时间办。”游恬恬寻了借口。

游父哄道:“办一个嘛,你不来也没关系的,让你哥替你敬酒。”

游恬恬笑得右臂疼,用左手直锤沙发,“我的好爸爸诶,你放过哥吧。”

游父见游恬恬实在不想办,只能遗憾地放过这个念头。

晚上,游哥回来,瞧见游恬恬造型,沉默许久,不过没多说什么,只一个劲往游恬恬碗里夹菜。次日,游父没有上班,留在家里照看游恬恬,水果切好端到面前,饭盛好端到桌签,手边时时刻刻都有温水,方便她想喝就喝,游恬恬感觉自己拿了什么残疾剧本,浑身不太自在。

正好容瑾惟问游恬恬什么时候回去,腹部伤口的药要喝,游恬恬立马提出回华庭,当然,理由是朋友找她出去玩。

游父没有阻拦,笑着目送游恬恬离开,之后坐回沙发上,表情都收了起来。

良久,他叹息一声。

算了,孩子大了,他给不了多少支持,只能不拖后腿。

他收拾收拾心情,去上班了。

游恬恬出了家门,脸上的笑亦是落下。

她低头望着手臂,心道,这次是她疏忽了,以后再也不能带伤回来。

在华庭养伤三日,游恬恬坐在沙发上看山海经,而容瑾惟搬来小凳子坐在茶几边,写作业。

瞧见容瑾惟写作业,游恬恬挺吃惊,虽然知道以容瑾惟的年纪,正好是在上高一,但认识以来,容瑾惟一不上学二不写作业,她差点忘了这个事实,以为容瑾惟和她一样,身处暑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