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恬恬声音还算平稳,甚至还能笑着安慰她,“没事,不算什么大伤。”
容瑾晟肃然起敬。
三堂姐的鹰爪手他也曾受过的,疼的时候恨不得将胳膊手斩下来,游恬恬竟能谈笑风生,是条汉子,和关公有得一比。
事实上,游恬恬不算是说假话。
近来死劫不曾发作,游恬恬却颇为忧虑,这并不代表老天放过她了,很有可能老天在酝酿更大的劫难,若这点小伤都不能惹,万一有个更大的伤,她难不成要寻死觅活?
只能默默忍受,百炼成钢。
容宓云瞧了游恬恬一眼,又瞥向容瑾晟。
那一眼没多少意味,但容瑾晟却好似瞧见三堂姐在对她指指点点,瞧你,还是男子汉呢,受鹰爪抓时哭天抢地,瞧瞧人家,大将之风。
容瑾晟:“……”
容宓云没有吝啬跌打膏,给游恬恬的胳膊里三层外三层,敷上厚厚一层,敷得她胳膊,像绿巨人。
“这,会不会有点浪费?”游恬恬委婉地劝道。
“不浪费,是要这么多。”
容宓云敷完后,又用绷带将胳膊缠成木乃伊,完了将她手臂弯着吊在脖间。
“这会不会太夸张?”游恬恬再次委婉地问。
她胳膊没断吧。
“不会。”容宓云被游恬恬逗笑,“前三天会比较痛苦,你小心些别动,动起来会很痛,三天后,就可以放下胳膊了。”
“三日换次药,让瑾惟替你换,再换两次药,就差不多了。”容宓云拉起游恬恬左手,号脉。
“你腹部的伤,我给你开个方子,让瑾惟替你煎药,三天就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