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也然还扁着嘴,哼了一声。
他们不分昼夜地这么忙活了几天几夜,还没来得及温存呢,一醒来就让他听见了温如生的名字。
燕也然现在也不装了,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说:“我们来吵一架吧。”
江弃:“吵……什么?”
燕也然挣开他,撸起睡衣袖子,故作凶相:“说说你的前任,他都找上门来了,干嘛呀,不把我放眼里是吧?我告诉你,江弃,你要是敢对他念念不忘,我就——哇哦!”
江弃直接把他扛了起来,两步路走到卧室,把人一扔,说:“床上吵。”
“你臭不要脸,我认真说事呢!”
“我知道。”江弃扑上去,急不可耐地嗅到他的颈间,说,“没发现你腿在发抖?躺着吵一样的。”
“……”燕也然感受了一下,好像确实腿有些发软,他舔了舔嘴角,刚刚蓄好的火气被江弃给捣乱打散了,只能窝在江弃怀里,气不过地说,
“他到底怎么回事嘛,为什么来找你。不是说你们之间没有事吗?我可相信你了,你不能骗我的啊。”
江弃看他噘着嘴抱怨,觉得可爱,凑过去亲了一口。
燕也然瞪大眼睛:“你是不是不听人说话?”
江弃举起双手,说:“对不起,我现在就解释。”
和温如生的那段过往,的确是没有什么好伪造,更没有什么需要打腹稿的地方。
江弃实话实说,从头讲到尾,也就花了不到半小时的时间。
其中估计有二十五分钟,是燕也然在追问他,关于特训营的事。
说到后面,燕也然已经把温如生这个人给忘掉了,红着鼻子哭唧唧地去扒江弃的衣服,说:“所以那个地方是爆炸留下的伤疤,不是开水烫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