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约了医生,十点钟过去。”他把燕也然带回床边,又说:“现在你先休息,我去准备早餐。”
“我想说句话……”
江弃却不理会:“吃什么,粥可以吗?”
“我不吃早饭,我……”
“燕也然,在你说出一些惹我生气的话以前,你最好先记起来,”
江弃原本温柔的眼神忽然便冷了下来,居高临下着,以一种不可动摇的冷硬的口吻,道,
“昨晚你是怎么求的我。”
把燕也然带回自己住处的时候,江弃并没有真的打算不管他。
他将人安顿在卧室,犹豫了会儿,还是决定就算不去医院,也得找个医生来看看。燕也然的情况太古怪,一会儿疼得浑身冷汗脸色苍白,一会儿又烫得面红耳赤,呼吸灼热,好似高烧。
江弃去了阳台,给自己平日熟识私人医生打了通电话,忽然觉得喉头痒得难受,便抽了根烟。
因为时间太晚,他花了些时间才联系到可以临时接诊的人。
结果电话还没挂断,就听见卧室里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
他蹙着眉,立刻挂了电话掐了烟跑过去。
刚迈进门,人就已经扑了过来。
清瘦得好似只剩一把骨头的身体,实际上抱起来又柔软得不可思议。
燕也然整个人攀着江弃,失去意识般,用小腹蹭他。
江弃呼吸一滞,但不至于失了理智。他扣着燕也然的腰,把人打横抱起,又想塞回床上。
可没能松得开手。
燕也然小声呜咽着,睁开的眼睛已经完全迷失在欲望中。这怎么看都不像醉酒,也不是一般的高烧。
江弃意识到不对劲,但也只能等医生来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