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辛德瑞拉。”文叶烟说,他撸起袖子,来到沈琏身边,帮他一起洗,“脚还疼吗?”
“不疼了。”
冬天冷水洗碗,沈琏的手冻得红彤彤的。
“笨啊,不会开热水吗?”文叶烟说,他把水龙头拧到热水那边。
“马上就洗完了。”沈琏说,他把洗洁精洗过一遍的碗交给文叶烟冲洗。
这过程难免会碰到手指,文叶烟心猿意马,沈琏不带目的,可文叶烟总觉得自己被轻轻挠了,不论是手上,还是心间。
他小学谈恋爱都没那么纯情过。
热水留下来,碗也洗得差不多了,文叶烟握着沈琏冰凉的手放在水下回温。他细心把沈琏的手指抻开,每一根都慢慢揉下去。
这是沈琏的手,相对男性而言不大,手指细长,但指节突出,没有精心护养过,摸起来粗糙,不细腻也不柔软。
有一百只手在他面前,他闭着眼睛也能摸出哪只是沈琏的。
沈琏:“玩够了吗?”
文叶烟眨眨眼。
“浪费水。”沈琏说,他关了水龙头,对文叶烟说话的语气带上了兄长的无奈,“还喜欢玩别人的手哦?”
“别把人说得那么奇怪。”文叶烟说,事实上他就是那么奇怪。
“还玩吗?”沈琏包容道。
文叶烟也不客气,拉过他的双手翻来覆去,沈琏不涂护手霜,手背有细小的皲裂。
文叶烟轻拂过这些伤口,“之前不是给你一盒面霜了吗,怎么不用?”
“哦,婶婶说是大牌子,拿去用了。”沈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