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沈琏诚实说。
“那你干嘛来?”王树荣瞪沈琏,他坚信不疑沈燕燕也还对他有情,沈琏要不是她授意,岂不是他自作多情了?
“来赚钱。”沈琏说,他还注意着时间,要赶快回去了。
“那个小白脸,你和他很熟啊?”王树荣说。
“文叶烟,很熟的。”沈琏说。
“他什么来历?”
沈琏说:“他厉害的,你别找他麻烦哦。我要走了。”他好怕赶不上。
然而王树荣却扣住了沈琏的脖子,结实的手臂把沈琏勒得很疼,他阴恻恻说:“你搞清楚自己是哪边的人,把我惹毛了,工资一毛都不给你。”
沈琏:“……”
等沈琏急忙跑到田径场时,比赛已经热烈开始了……未免太热烈了。
沈琏眺望寻找文叶烟的身影,但田径场乱糟糟地围再跑道上,似乎发生了什么。
“有个运动员摔倒了!”
沈琏听到混乱中不知谁嚎了一句。
谁摔了?
“可惜了,原本十班能夺冠,就是最后一棒……”
最后一棒是文叶烟!
他摔倒了?!
沈琏难以形容这一刻自己的感受,非要具体的去说,那就是比准备跑一千米还要紧张,手心刹那就凉了。
他一头扎进人群里,拥挤了半天终于痛苦地来到了前排,却发现这些人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围着一只误入田径场的小白狗。
沈琏:“……”
他茫然地往班级大本营走去,才终于发现了伤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