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这么久没做,冷峯一腔狂热的激情很快缴了械,他都有些没预料到,又爽又懵地伏在别冬身上,埋着脸找面子:“宝宝,太久没做了……”
别冬理解地安慰他:“嗯,我也是……”
“等我一会,再来。”
“好。”
冷峯从别冬身上下来,给他擦干净,抱着人讲话,他最喜欢别冬这一身滑腻的皮,和少年人特有的瘦削又紧致的身形,冷峯亲着别冬肩头的伤痕,说:“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人欺负你,找你麻烦?”
他是有过担心的,梨津什么都好,但人们太闲,闲了就喜欢碎言碎语地八卦,语言这种软刀子虽然伤不着皮肉,但很会诛心,他怕有人嚼别冬的舌头。
别冬摇头,可能有些捕风捉影的闲言碎语吧,但他压根没关心这些,打理客栈已经让他身心都很充足,有点空闲不是想冷峯就是琢磨怎么再赚点钱,他说:“没有的,我根本没管其他人,再说还有四哥呢,有事儿他会帮我的。”
也是,司放就像他们扎根在随园路的定心丸,冷峯不在,可以把别冬托付给司放,两人都不在,司放还能帮他们打理客栈。
“那你呢,峯哥,在柏林还好吗?”别冬问。
冷峯想了想,其实说不上好或者不好,他的心根本就不在哪里,整天过得跟梦游一样,他说:“我也没管其他人,就在想怎么早点回来。”
别冬记起他看过的报导,关于艺术圈的混乱,他笑着问:“那边有人喜欢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