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峯的眼睛骤然睁大,“什么?你刚叫了什么?”
如果不是此情此景,这两个字别冬恐怕永远也叫不出口,实在太羞耻了,但若能让眼前这只真的生气了的狼犬高兴,别冬不介意。
他按捺住心里的羞耻,又凑近冷峯的耳廓,用气音叫了声:“老公。”
效果立竿见影,冷峯整个人一瞬间就解冻了,理智还知道自己得生气,但感情上已经完全顾不住,笑意漫上眉毛,身体都热了好几度,像烧了一把火。
偏别冬还没停,丝毫没有灭火的意思,冷峯要把他压住,别冬手上一用力,一个巧劲儿反手就把冷峯平平按到床中间,而后自己qi了上去,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冷峯,一字一句地说:“老公,让我来。”
冷峯心里因为莫名情绪堆积起来的褶皱,就被别冬一声声地叫着“老公”,轻轻松松就给熨平了。
这个角度看过去的别冬真的很不一样,冷峯都觉得这刺激是不是有点过大,别冬又把头发散开,浅栗色的长发已经过肩,他一颗颗扣子慢慢解开自己的上衣,而后从床边捞起冷峯的一件白衬衣套了上去,扣子也不扣,就这么敞着,稍一弯腰,发尾凌乱地扫在那粉色上……
冷峯看得嗓子都冒烟了。
别冬抓着冷峯的手,从自己的脖颈处一路缓缓往下,他骑着一座“珠穆朗玛峰”,冷峯都不知道别冬怎么无师自通地会了这么多花样。
……
等到别冬开动起来,冷峯才知道这位野生长大的少年人多有劲儿,以前回回都是他做主导,根本没给别冬发挥的机会,现在一朝被老婆翻身做主,发丝连着嫩粉色一起跳动,无论眼前的画面还是身体的触感,刺激得冷峯在最紧要的关头死死按住他的腰:“慢一点!”
别冬周身冒出细密的汗,微微喘气,朝冷峯点头:“老公,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