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狐狸眼这么看上来的样子实在是太勾人,沧祺远没忍住,按住了他的肩膀,吻住了他。
他们两个还是第一次这么温情又温柔的接吻,舌头交缠着,胳膊揽着脖子,身体贴着身体。
吻了一会儿,沧祺远有点意动,手顺着他的肩膀朝下摸索着,结果被苏茶一把抓住了手腕。
“刚吃过早饭……”苏茶没什么威胁力地瞪了他一眼,不像是在警告反而更像是放电,“晚上再说吧。”
沧祺远有点不甘心地又按着他亲了一会儿,才勉强答应晚上再说。
下午的时候,沧祺远怀着满心的不甘,做了一大桌子菜,还去买了几瓶好酒,准备一定要跟老婆度过一个难忘的夜晚。
“所以说真的没必要……”苏茶睡了一天,懒洋洋地被抱着放在座位上的时候还在嘟囔着不要这么麻烦。
然后顺利地被饭香味征服了。
狐妖晃着尾巴愉快地干饭,酒也是度数不高的甜酒。
苏茶一边说着自己酒量很差,一边笑眯眯地喝了两小杯。
沧祺远能看出来他酒量是真的不好,仅仅喝了一小杯,白皙的脸颊上就飘上了两抹红晕。
不过只喝两小杯也没什么问题吧。
他如此想着,就看见吃美了的狐妖把身上松松垮垮的睡衣一拽,整个脱了下来,里面没有穿内裤——苏茶嫌那东西会勒到自己的尾巴根,几条白茸茸的大尾巴各自晃着。
沧祺远当时就感觉自己差点流出鼻血来。
苏茶就这么赤裸着,动作轻巧地跃到了餐桌上,光脚踩在碗碟的间隙中,皮肤比那些瓷器更白而细腻。
沧祺远坐在椅子上抬头望着他,整个人都惊呆了。
苏茶的脸因为喝醉,颜色变得很红,倒是让他的长相显得更加艳丽了,那双细长的狐狸眼半眯着,他从容地从红木长桌的这头走到那头,脚趾踩在桌子的边缘,九条狐尾在身后散开,俯身看着沧祺远。
沧祺远咽了口唾沫,下意识地后仰,眼睛却仿佛被粘在了他身上,只能一错不错地看着他。
下面还不知羞耻地支棱老高。
苏茶那双因为醉酒而水光潋滟的眼中便涌上了笑意,他屈起一条腿,坐在了桌子的边缘,然后用另一只脚踩在了那不知羞耻的东西上。
慢慢地顺着布料的纹理划动着。
他感受着脚下的硬度,伸手揽过沧祺远的脖子,笑吟吟地贴着他的耳朵,慢悠悠地叫了一声:“老公?”
绝杀。
沧祺远擦着鼻血冷静地拿出手机打开录音:“再叫一声?”
苏茶笑着歪了歪头,抬手一招,之前沧祺远买的项圈就飞到了他的手里。
苏茶慢悠悠地给沧祺远戴上这个黑色的项圈,上面的铃铛是金色的,很漂亮,主要是响起来声音好听。
他喝醉了之后脸上的表情一直是笑的,笑得太勾人,沧祺远一看见他的笑,魂就被勾走了,老老实实地任他摆布。
“好了,”苏茶晃了晃手里的链子,笑眯眯地歪着头,“我刚才叫完了,现在该你叫了。”
第二天的早饭是苏茶点的外卖。
中午还是外卖。
晚上沧祺远爬起来做了晚饭,并且发誓绝对不再让苏茶喝酒。
在家休息了两天之后,沧祺远终于精神饱满的出门了。
苏茶自那天晚上之后就一直在打瞌睡,几乎除了吃饭上厕所之外一直在睡觉,沧祺远发现他处于一种急速的生长状态之中,对于身体来说应当是没有害处的,也便没有管。
他出门的时候,苏茶还在睡着,但模样已经变为青年的样子了,头发也长长了很多,安安静静地披散着。
“我出门啦,老婆。”
沧祺远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带着黄金剑离开。
提前了十分钟到达第一分会的大楼,沧祺远走出车门的时候,便看到那些天师协会的成员们沉默又隐晦地打量着自己,一副想说什么又怕自己听到了的样子。
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