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白天、夜晚都被需要这件事,说得还是草率了。
还不至于扶着腰,但付鲸梦确实已经有一天没有下床了。
本来计划一个月的工作,付鲸梦紧赶慢赶在第二十天时回了国,他是悄悄回的,想给年念一个惊喜,到家的时候是清晨,拿钥匙轻手轻脚开了门,窗帘半掩,年念还未醒,四仰八叉地在床上睡着。
很奇妙的是,他一向睡相恣意,可这五官和手脚搭配在一起,却又看起来很乖,并不让人觉得不雅,反倒可爱。
衣领睡得歪斜,露出一半圆润凸起的锁骨,怀里抱着付鲸梦的枕头,四周用付鲸梦的衣服筑起一个巢,想来上面有自己的味道,付鲸梦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扔下行李脱下外套,将自己的枕头替出来,挤进年念的怀抱。
年念醒得突然,一时间还以为在做梦,直到付鲸梦吻他的额头,说了一句“我回来了”,他才整个贴上去,紧紧环住了付鲸梦的脖颈。
“想我吗?”付鲸梦笑,怀抱里满当当的,手掌顺着脊线轻抚。
“小猫咪从来不会说想主人。”年念将脸埋在付鲸梦的颈项里深吸了一口气,敏感地分辨出风尘仆仆的气息,还有他从异国他乡撷回来的郁金香的一缕淡香。
他心疼他赶着回家,闷声闷气、软软糯糯地答,“但它会在主人的气味里睡觉。”
“还会用鼻子蹭主人的鼻子。”他说着抬起下颌,以温热的鼻尖磨蹭付鲸梦的鼻尖。
“假如有以上行为的话,就说明……”年念拉开一些距离,用漂亮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付鲸梦,“你的小猫咪忠诚于你,也爱极了你。”
四目相视,万千情意,难言语,道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