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由暗至明,点燃一束光。
“忠诚”与“家”,多好的字眼,都依傍着费南而生。
费南紧张地凝视着他,颤动的眼睫依旧是盘旋的蜻蜓的翼,叫齐橙喜欢,喜欢得不行。
这蜻蜓主动来啄他的唇,要一个吻。
他缓缓闭上眼,任费南站起来吻他,将他捺进身体里。
似沙漠里的旅人,渴极了,气息纷乱着饮水。
费南抵着他用力,齐橙的脚后跟倒退着踉踉跄跄磕到了背后的衣架,两个人又弹回来,唇瓣交迭,密不可分。
因为牵动伤口,嘶了一口气,齐橙攀住费南的脊线,带了他一把,将他轻轻推倒在床上。主动跪上去,腿撑在他身体两侧,俯下身迁就他的吻。
他的发垂下来遮两人的眼,无穷无尽的黑,又无穷无尽的瑰丽。
年念醒的时候,日头已经升得很高,冬日暖阳晒着他。
他缓缓睁开眼,付鲸梦在身侧撑着头看他,眼神中有某种沉溺其间的温存的光。
付鲸梦见他睡得懵懂可爱,修长的眼睫缓慢地眨,俯身吻了吻他的额头。
“睡得好吗?”
因为折腾得太累所以不能更好了。但小猫咪说不出口。
他点头:“中间没醒过。”
“想吃什么?”付鲸梦坐起来套衣服,裸露坚实的麦色脊背,有淡淡的几缕血痕,“我给你做。”
瞥见昨晚欢爱的痕迹,年念一时脸热,也想坐起来,后背一挪,不禁嘶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