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时充满了力量,说:“好啊!我这就去做!”
“哎!”宴蓝喊住他,终于抬起双眼迅速瞥了他一下,转而看着被扔在地上的双拐,“你的腿没事吧?”
“没事。”庄云流无比轻巧地说,“我有的是力气。”
说完他就走了,宴蓝坐在沙发上,默默地在心里补了一句:和手段。
趁庄云流去洗手做饭的空儿,宴蓝挪回卧室,换了居家服,侧躺在床上梳理心情。
他刚才很舒服,前几天的憋闷一扫而空,必须承认他需要这样的释放,也必须感谢庄云流推了他一把。
庄云流还说想让他体会单方面被追求的感觉,这话让他很感动。
他越发觉得庄云流很了解他,甚至比他自己更要了解——
他现在……不讨厌庄云流了,但是进度条还没走完,他不知道想要走完究竟是需要时间还是需要特殊的节点,他对庄云流感到愧疚。
可当他还陷在这些情绪里没能分明的时候,庄云流已然轻松地将其化解了。
庄云流也很有分寸。
只是帮他、碰他、安慰他,丝毫没有表露出更进一步的意思,可事实上他怎么能不想?
但他仍是将理智与情感、将他们的关系控制在了最准确、最恰当的阶段。
他现在非常强大,自己却极其弱小。
怪肚子里这个小家伙吧。
怀孕,尤其是孕晚期让他的身体和心理变化了太多。
他轻轻躬身,手搭在肚子上,下意识地发问——
“宝宝,你喜欢……让他也做你的爸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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