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蓝生无可恋地看着他:“你不是疼吗?我叫医生来。”
庄云流:……
他在这方面很有分寸,不会平白无故给他人添麻烦,便说:“不是那种需要医生看的疼。”
宴蓝匪夷所思:“那是哪种疼?”
庄云流不要脸道:“是需要你看的疼,你过来看一看、哄一哄、揉一揉我就好了。”
宴蓝:……
“神经病。”他转身坐回去继续刷手机。
庄云流就继续嗯嗯啊啊,委屈道:“你又不看我你留在这里干什么?医院不是旅馆,你不好好当陪人就不要占着人家珍贵的床位。你还说我玩手机,你不是也天天玩手机吗?你还怀着孕呢,胎教就是玩手机啊?万一小宝宝以后也只爱玩手机,或者一出生就近视怎么办……”
“你闭嘴。”宴蓝放下手机站起来,“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要洗澡。”
宴蓝:…………
“刚做完手术洗什么澡。”
“可我好多天没洗了!我都臭了!臭了会有细菌!说不定会导致伤口感染!”
宴蓝语塞,心想好像……也是。
庄云流住进来以后,就做手术的前一天晚上简单冲了冲身体,虽说伤口、房间和生活用品都消过毒,但他肯定还是很难受。
宴蓝有点动摇。
庄云流一看,立刻跟上一句:“医生也说了只要避开伤口就可以!”
“医生说的是擦洗。”宴蓝强调道。
“那就擦洗。”庄云流退了一步。
宴蓝犹豫了一会儿,终于也退了一步:“那我去叫陪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