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问:“宴蓝,我、我能不能摸摸它?”
宴蓝一愣,脸带着耳根和脖子突然一起红了。
怀孕快七个月了,除了自己和医生,从来没有人碰过……
不,庄云流是碰过的,上次在会所,他使劲儿一抱就……
他一定感觉到了。
但与这种主动的、专门的摸还是不一样。
这种摸是持续的。
肚子又与肩膀、胳膊这些地方不同,多少有些私密,何况还正怀着孕。
他怎么能让庄云流摸呢?
真那么做了,他肯定会跳起来。
而且他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居然敢提出这种要求,实在是得寸进尺。
宴蓝小小地羞愤,手攥紧沙发皮面,身体不断地往相反的方向挪,只可惜早已挪到了尽头,再无处可去。
庄云流怔怔地看着他:“宴蓝,我……”
“不可以。”宴蓝斩钉截铁地拒绝,“唰”地站起来走了,“我去处理一下工作,你不要过来。”
庄云流回头看着那堪称落荒而逃的背影,脸上的小小遗憾化作微笑,接着化作喜悦:“好!那你已经住进来了,我现在就找人帮你换锁!”
宴蓝没有答话,他躲进书房,却没有完全关门,留着一半,余光掠过,能看到不少客厅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