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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他在感情上本就缺乏经验,的确需要帮助。

他下定决心,警告道:“你不许说出去。”

男人举起手掌:“对天发誓。”

庄云流放了心,略一思索,决定从头讲起。

“我第一次知道宴蓝就是听爷爷说的,说在他很小很小,还不记事的时候,父母就因为意外去世了,他被寄养在远房亲戚家,那个地方虽然算不上穷山恶水,但确实非常不发达,亲戚家条件也很不好,对他更加不好,具体怎么不好爷爷没说,只说他过得很难,但他没有自暴自弃,没有就此堕落,反而扛着巨大的压力坚持学习。十四岁那年,他的学校加入了爷爷的助学计划,他是年级第一,理所应当地获得了最高额的助学金,然后他离开了亲戚家,一直住在学校,高中也很拼命,两年学完了三年的课程,不到十七岁就考上大学;爷爷还说,头脑聪明学习刻苦颇具才华只是他最基本的优点,更重要的是他的人品非常高尚,而且虽然年轻,却隐隐有大智慧,所以他希望我们能在一起。他说人生路上有这样一位伴侣将是件很幸运、也很幸福的事,我那时不以为意,觉得爷爷是想我结婚想疯魔了,一时受人蛊惑……”

庄云流双手握拳搭在吧台上,不太好意思看身边的倾听者,就垂目盯着杯中的酒,把他和宴蓝从首次相亲,到在公司相识,再到一起经历各种公事私事大事小事,以至于后来结婚、争吵、缓和、离婚、离婚后的几次交锋……甚至连情人节那晚都概括地说了。

虽然……时而脸热,但好像……确实舒服了一些。

至少不会憋得想撞墙了。

“讲得很客观。”听完这个尚算曲折的故事,男人给出了十分满意的评价,进一步道,“现在说说主观的吧。”

庄云流蹙眉。

男人一手伸出,摊了一下:“你的感情变化,你是怎么爱上他的呢?”

“唰”地一下,庄云流脸红了,交握的双手不由自主地轻轻摩擦,不好意思的情绪更加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