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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背景是隆重圣洁的蛋糕塔。

庄云流随之想起宴蓝亲手做的豆乳盒子。

然后无法控制地疯狂想吃豆乳盒子,好像此刻吃不到,他就要死去了。

更加无法控制地纠结,宴蓝给他吃豆乳盒子是一时兴起,想随便找个人试试手艺,还是在做之前就决定好了要送给他?

又或者是因为首先想为他做点儿什么才学习烘焙?

失之毫厘谬以千里,这细微的差别对现在的他来说非常重要,可这种事除了宴蓝本人,又有谁能说清呢?

他不停地想、不停地猜测,一时钻进了牛角被弄得满头大汗,自暴自弃地去浴室洗澡。

他现在的联想能力太强了。

洗着洗着就想起了那个特别的夜晚,在浴缸里抱着昏睡的宴蓝,没有人知道当时的他花了多大的努力才忍住没再来一次的。

但他还是亲了他,亲了很久很久。

……

这样想下去自然会出事。

最近也经历过几次类似的时刻,他总是想方设法地克制,代价就是把自己搞得越来越毛躁。

这又何必呢?

喜欢宴蓝……的身体是他早就承认了的事情。

没理由为了对方跟自己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