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宾主动递话,镜头切换,即将登场的明莎莎使劲儿点头,双手竖着大拇指。

另一位观演嘉宾说:“我知道你是文学系的学霸,所以你写词,还写得很好,我不奇怪,但我没想到你居然还会作曲和编曲!”

其他嘉宾、主持人和现场观众纷纷点头附和。

宴蓝却说:“这个我要解释一下,其实作曲和编曲主要还是我们公司的老师负责,我只是提出了一些想法,很少的一些,本来不想把我的名字打上去,觉得不太合适,但是公司的大家一致说应该写,我也就听从大家的建议了。”

“你提了什么想法?”观演嘉宾问。

“副歌的降半音,间奏和尾奏里的不和谐音,以及间奏的配器加大提琴。”

“那你的名字必须加。你知道吗,就是这几个改变使得整首歌都不一样了,它们让音乐变得很别致很有趣,否则的话这就又只是一首好听但普通的歌,我自己也是,听前面觉得中规中矩,直到降半音那里,我来精神了。”

观演嘉宾是行业内首屈一指的音乐制作人,他这么一说,大伙儿都“哇”地赞叹起来。

这评价无异于知音,宴蓝微笑着躬身道谢。

节目组打分锁票,后期贴心地切入画面,科普刚才的音乐术语。

接下来,明莎莎登场。

厚此薄彼的庄云流立刻从客厅沙发上站起来,趁空去厨房搞吃的。

拿着三明治和啤酒回来,视线先生一会儿空洞淡然,一会儿兴味盎然,一会儿无奈索然,一会儿感叹慨然,一会儿……

还是受不了那身衣服被另一个人穿。

客观地讲的确也挺好看,却是千篇一律的好看。

这个世界上,永远只有少数人才是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