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榕害怕自己现在看傅易还能看出鼻血来,扭过头就到了车上。
傅易微微挑了一下眉。
“时榕没事儿吧?我怎么感觉他刚刚的表情好像有些不太对劲?”厉声正好看到时榕脸色变了一下,出声担忧问道。
“没事,闹脾气呢。”
厉声:诶???
回去的路上,时榕照例是要和傅易坐在车后面的。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确定了关系,所以他总感觉哪里好像不太对劲。
然后,他就挨着左边车窗的位置坐着,和傅易中间隔了好大一个位置。
傅易侧过身看了他一眼。
时榕立马坐的端正,原地表演一个此地无银三百两。
好在何但跟着司机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没有看到他刚刚的表演。
傅易弯了弯唇角,然后起身,坐到了中间。
这样,不管时榕再怎么错开,也躲不过傅易了。
时榕指了指副驾驶的位置。
他们坐这么近,要是被何但看到了,然后发现了怎么办?
但是傅易却是没动。
傅易眼里都是笑意,明摆着是想要看他如何。
时榕伸手就去抓住了他的手。
要刺激的话,那就一起刺激,看谁怕谁?
傅易反手握住了他的手。
时榕的身体一下子就僵住了,反过来不可置信地看着傅易。
傅易不为所动。
时榕又紧张地盯着前面的何但,避免他转过身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