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九尾妖狐成仙的那一刻，其魅力已经无法形容。

更关键的是，因为身外化身的缘故，蓝牧这回是以旁观者的角度看自己。

之前他就察觉到了，九尾妖狐的魅力对自己的化身都有很强的效果。

如今成就狐仙，惊艳世人，饶是蓝牧定力深沉，也不禁失态。

这一刻，他油然从内心深处想要保护九尾妖狐，那已不仅仅是化身，而仿佛是一个相识已久的旧人。

“这种感觉……”

随着一次次变身，一次次变强，他的内心塞满了这样那样的事。

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清净过了，这种被自己分身洗涤内心的感觉，让他不自觉的贪恋。

蓝牧默默地凝视着九尾妖狐，在场的所有人几乎都在发愣。

那是一种洗涤内心，打动磐石的气质。

许许多多的人这一刻都将九尾妖狐作为一生中最重要的存在，乃至于超越生命。

直到，九尾妖狐婴儿般的声音说着天庭建立，奉金乌与他为天庭之主。

并在言语中，蛊惑着对他倾慕到了极点的修士们。

乃至希望大家维护天庭秩序，尊奉天庭为万族之主，掌天掌地掌众生。

这些话都是蓝牧教他说的，以涂山氏的影响力，这些话几乎有洗脑作用，将对这个文明造成天翻地覆，延绵万世的影响。

无数人和妖都在高唱天后之名，那股个人崇拜已经到了极点。

可以说只要天庭的意志，代表着九尾狐仙的意志，那么他就说一不二，这个文明将彻底成为天庭的狂热分子，生死相随。

在一片歌功颂德声中，狂热气氛之下，反而让蓝牧第一个清醒过来。

“我是太孤独了吗？竟然有过一瞬间想和自己的化身过一辈子……”

“殊为可笑，我竟然被自己打动了……”

蓝牧低喃着，有些自嘲。

如果不是九尾说出了他早已安排的话，恐怕他都要忘记这是自己的身外化身了。

此刻他意识到自己只是被九尾妖狐惊艳所致，虽然极其贪恋那种感觉，可他还是强忍着不舍，将主意识转移到九尾身上。

如此自己就是九尾，便彻底清醒过来。

“魅力达到一定境界，不可避免地自恋，这倒不是病，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

控制不住也得控制，蓝牧摸了摸自己的脸，再次引来一片吸气声。

蓝牧微微一笑，再次缓声低叙，亲自洗脑。

没办法，他不敢再以旁观者的身份听着，怕把自己都给洗脑了。

在场的人、妖都将九尾的话当做至理名言。

彻底把九尾妖狐与天庭绑定在一起，成为这群人心中的寄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