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乐天对着墨穷拳打脚踢,发泄内心地情绪。
可是他这小拳头又算什么呢?当真不疼不痒的,墨穷此刻承受激素带来的直接刺激,都比这拳头痛苦百倍。
对此,墨穷继续笑着:“娘炮!”
“靠!”乐天直接就炸了!
“别拉着我!我特么弄死他!”
乐天气得脸通红,但乐高拉住了他,皱眉道:“好了,先把他带走,我们回去再说。”
“老东西!滚开!你特么行不行啊?他怎么还能笑?”乐天一把推开自家父亲,冲着老爸咆哮道,显然他情绪失控,有些失了智。
乐高见这孽子当着这么多人面也敢这么对自己,眼角闪过一丝悲凉。
他很想改变自己的儿子,但又下不了手。如果连自己亲儿子都要用收容物控制,那真是太可悲了。
“痛苦当然痛苦啊……不愧是收容物啊。不过你这小子还是算了吧,娘炮一个,一看就是连只鸡都没杀过……你的手握过刀吗?”墨穷嘲讽道。
“艹!你给我死!”乐天猛然从旁边大个子腰上抽出一把刺刀,猛地扎向墨穷心口。
墨穷眼睛一亮,突然爆发出一股力量,微微侧移,让这刀错开了心脏,捅在胸口。
乐天想看到墨穷痛苦的表情,但他忘了,墨穷哪怕没有这一刀,也在承受着比刀伤更痛苦的滋味。
他已经很难受了,此刻这一刀的感触,也就相当于一盆水里再加了一滴水而已,感官上并没有更难受。
墨穷的表情无比平静,仿佛这刀捅得不是他一般,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乐天。
乐天见这神情,不知为何感觉到恐惧,连忙松手退开。
就见从刀伤处嗤嗤往外冒白气,一下子扑到乐天身上,将他冻了个哆嗦僵倒在地。
“啊……啊啊啊啊!”
乐天突然双目圆瞪,好似在经历某种不可思议的痛苦,嘶哑地哀嚎着,在地上疯狂地扭动翻滚。
不仅如此,旁边钳制墨穷的八个大高个,也被白气冲击,不光体表冻伤,也是如野兽般痛苦哀嚎,僵硬地倒下。
看着儿子以及手下这熟悉的痛苦模样,乐高惊骇至极,心说这不就是他调·教手下时那些人痛苦的模样吗?
“噗嗤!”墨穷直接伸手把胸口的刀拔了出来。
白气顿时跟开了闸一般往外宣泄,一下子将四周弥漫成白蒙蒙一片。
墨穷置身于扩散的白气之中,又用刀扎了一下脑后某处,精准地割到脑垂体附近。
乐高立刻抬手想要弄死墨穷,此刻墨穷看起来太危险了,然而刚抬手,就感受到一股莫大的痛苦袭来。
无数种负面情绪,无数种感官刺激,都浓缩在了这股白气中,冲击渗透进体内。
他也僵硬地倒下了。
“不要乱用手套哦,你们给我的,我也能还给你们。”墨穷虚弱地趴在地上道。
光靠体表散发,他顶多把一些情绪相关的激素射出去,而且量不多。
出汗的话,汗液会携带出大量的激素,可是有些关于感官刺激的释放不出来。
为了能让乐高投鼠忌器,墨穷必须剖开自己的身体,射出自己的体液与血液。
激素是通过体液传播的,血液含有部分激素,细胞外液也含有很多激素。
被乐高的激素手套折磨,墨穷的激素含量不知道超标多少了,此刻浓重的激素作为血液的一部分,以天然气的形式扩散出去,被墨穷一股脑地回馈给旁人。
他又剖开自己的脑后外组织,让里面的体液冻结脱离,射进旁人口中。
虽然是分给了十个人,但他们的意志力自然不能跟墨穷相比。
哪怕只品味到墨穷十几分之一的痛苦,也是满地打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