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社员?”他竟然知道这个针剂是社员的配置。
墨穷眉头一挑,笑道:“你知道的还挺多,怎么样?要不要再把舌头给咬了?放心,蓝白社的医疗水平为全球顶点,别说舌头,你就算被阉了,也能帮你接回去。”
巴松绝望地看着墨穷,暗道自己怎么那么倒霉?正好赶上一名社员来处理到他这,现在想死都死不成。
很快,墨穷把巴松交给了医疗小组,他那毒素虽然猛烈,但也并不是无解之毒。
一天后,巴松的情况稳定,关押在审讯室里由催眠专家逼问。
“你抓到了一个可疑分子?”苟爷得到消息后赶来道。
“是的,这家伙一看到我进去就要自杀。”墨穷说道。
“这种情况好几个地方都出现了,只不过事出突然,外围人员没能阻止,好些个信徒自杀成功了。倒是你抓的这个,比较倒霉,撞上你亲自出马。”苟爷笑道。
自从大规模清理行动开始,这种狠辣地直接自杀的人越来越多,引起了蓝白社的高度重视。
“巴松以及那些自杀的人,都在秘密资助穷苦信徒。”墨穷看着一份资料说道。
“全球所有贫困到几乎一无所有的人,一旦信奉图腾就完了,他们为了血食祭祀,只能去抢劫杀人,亦或者伤害自己。”
这是显而易见的,在非洲、泰国、印渡都是如此,一些底层人士在家中多次自残,或出门犯罪,就因为没有钱购买血食。
然而清理到了这个进度,他们可以统计出来,全球信徒超一千万,却有四百万贫民没有能力天天祭祀,这四百万主要在印渡,他们一无所有。
可这些一无所有的人中,被迫犯罪或自残的人,却只有不到十万。
经过审问,巴松承认了给他们资助,给他们捐钱捐物,维持住了每天的祭司所需。
“这是在掩盖图腾信仰!”墨穷立刻说道。
这简直再明显不过了,一旦因为祭司不了而犯罪自残的人太多,蓝白社定然会关注到异常,从而介入调查。
只要为了祭祀而犯罪,为了祭祀而自残的人不是太多,太密集,形成现象级,那么就可以拖延蓝白社介入的时间。
“又是那些教团,每次都能查出他们来。”苟爷呢喃道。
“捐助是匿名的,他们并不想接纳那些贫民,也不想煽动聚集他们,仅仅是希望他们不要去犯罪,以免被蓝白社盯上。”墨穷放下资料说道。
“这个组织恐怕有不少人信奉图腾,我们一旦全球大肆清理图腾,他们也会受到殃及。其实以往大规模的模因事件,往往都会牵扯进一些神秘组织,可以说各个组织最怕的就是蓝白社搞大清洗,因为总是明明想低调,积蓄实力,不敢主动招惹蓝白社,却被顺便查出来而遭受无妄之灾。”苟爷说道。
墨穷一笑,蓝白社大规模地处理模因,顺带着,可能就把一些神秘组织查出来了。
这世上有许多秘密结社在暗中与蓝白社作对,或者有着某种惊人的野心。
可是,他们有时好不容易在社会上扎下几个根基,隐蔽地埋下几手暗棋,结果往往遇到蓝白社一次收容行动,就殃及池鱼了。
因此很多组织发现会引起蓝白社大动干戈的传播型收容物后,都会暗地里疯狂隐藏它,甚至帮忙压制。
大家都知道,这个模因一旦被蓝白社发现,他们在社会上的一些据点恐怕就保不住了。
当然,他们也没放弃从收容物中挖掘出对自己有利的作用。
“美利坚那边,大卫抓到两个盖亚教会的人,他们自杀前曾想在网上大规模散播图腾,妄图传染几十亿网民,可惜晚了,那个时候大卫已经设计好了针对图腾的净网软件,网络上已经不可能再出现那个图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