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熊猫还小,得闲的时候,你要多培养它听你的指示,熊猫很聪明,等它大一些将会是你的伙伴。”苟爷说道。
“我知道,起码也要让它能听懂打滚这个指示,一听到我命令,立刻就翻滚。”墨穷说道。
苟爷点头道:“我已经接了一个调查任务,在清岛的,完成之后,你可以自由活动一段时间,顺便回家看看。”
“多谢。”墨穷笑道。
“这有啥好谢的,现在还有点时间,我要去看个老朋友。”苟爷说道。
墨穷想起来,苟爷来加拿大,表面上是带他领宠物,实际上是想探望一个朋友。
“好,在哪里?”墨穷问道。
“奥克维尔精神病院。”苟爷平静道。
“……”墨穷错愕,去精神病院探望朋友?
……
奥克维尔精神病院在安大略省的一个小镇。
这里表面上是一家精神病院,实际上是蓝白社的旗下的医保机构之一,只接收崩溃的社员或外围人员。
毫无疑问,真的因为压力太大而崩溃的社员很少,即便有也会治好。
这里大多数住着的是被心灵扭曲的社员。
是被收容物摧毁了心智,或是沾染上某种异常心理效应。
很多……是无解的。
苟爷的朋友,就是一个被心灵扭曲的贝塔社员,名叫斯内德,是个白人男子。
“你又来了……”医生见到苟爷,就知道他是来看谁,直接引他去往某个房间。
墨穷跟在苟爷身后,走进了一个病房,可以看到房间内什么都没有,完全有别于其他房间的温馨摆饰。
整个房间里,仅有一张床,和一盏吊灯,还有就是一张桌子以及上面一盘纹丝未动的晚餐。
斯内德形容憔悴,正跪在墙角,捂着脸低声碎语,不知道在干什么。
“斯内德,我来看你了。”苟爷走进去说道。
斯内德回过头来,本能地回了一声:“狗贼……”
说着,突然瞳孔一缩,神色怆然,眼神中流露出痛苦,用一种万分懊悔地语气呜咽道:“不,我干了什么?我竟然叫你狗贼……我该死……”
苟爷眼神一黯,走过去蹲下身扶住斯内德说道:“你没有错,我就叫狗贼,这没有什么好负罪的。”
斯内德呜咽着,苟爷急忙拿出纸给他擦拭眼泪鼻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