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仅是精英中的精英,能掌握收容物的力量,更愿意为收容付出一切,忍耐着收容物所带来的所有痛苦与代价。
能力与信念缺一不可,而要被众人所认可,就更难了。
毕竟这可不是说说的,是真正的付诸实践,并永远坚持下去。
“背负这份重任的人,只有九个吗?”墨穷思索道。
社员笑道:“背负重任的人有很多,但不一定是阐道者,而阐道者却一定是最值得尊重的。”
“大卫那么年轻,就被大家认可了吗?”墨穷想到之前说的,大卫十五岁就成为阐道者。
社员道:“大卫确实是史上最年轻的阐道者,不过他是特殊情况,因为不用睡觉,他比常人要多出接近一倍的清醒时间,每时每刻他都在思考,比别的孩子都早熟的多。”
“他十岁就收容了梦魇,十五岁成为阐道者,如今二十五岁,已是蓝白社的中流砥柱。”
墨穷心想原来如此,他就说大卫那么小的时候,为何就能耐得住寂寞,顶得住压力,漫长地镇压梦魇,面对诸多危险与死亡,没有性格扭曲,而成长至今,成为精英中的精英。
却是忘了,大卫不用睡觉,他一直在思考。
一个相当于比常人多活接近一倍的人,自然是早熟的。十岁的心智怕不是就已经相当于十五六岁的孩子了,而十五六岁的时候,估计就已经不亚于二十多岁的成年人。
而如今二十五岁,经历了蓝白社生涯的风吹雨打,在加上最好的教育资源的培养,想来心智与阅历上,比同龄人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
“既然有能力,有资格背负重任的社员有很多,为何不多提拔几个阐道者?”墨穷问道。
阐道者既然是中流砥柱,整个蓝白社也才九个,从社员崇敬的语气来看,想来是地位极高的荣誉或职介。
同样背负重任的人很多,那为何阐道者只有九个?那些同样有能力,有资格的社员,为何不提拔成阐道者?
对此,那社员皱着眉头看了墨穷一眼,摇头道:“提拔?你是这么想的吗……那你问这个,只能说你还是没有理解什么是阐道者。”
他似乎懒得再解释了,不再多说。
墨穷意识到自己想岔了,但又不知道自己哪想岔了,阐道者难道不是越多越好吗?
见对方不想再说,墨穷只得沉默。
很快他来到饕餮的坑前,见到饕餮正乖乖地趴在里面,不断吃着一名社员投喂的食物。
“交给你了。”那社员说道。
墨穷看着一桶桶肉食,抓起一大块肉就精准地扔到饕餮嘴边,并说道:“明白,我知道该怎么做。”
社员观察了一番后就走了,临走前叮嘱道:“遭遇了什么麻烦,一定要第一时间汇报。”
墨穷点点头应答着,一丝不苟地执行着这简单的任务。
这对他确实简单,居高临下地投喂,要简单省力的多,更何况他还有绝对命中,瞄都不用瞄,随手一放就是精确制导,这就更省力了。
墨穷故意扔偏了一块肉,发现只要不太远,一米内饕餮都会歪着脖子把肉吃掉。
对此,墨穷试了一下把落点定在饕餮背后某处,眼睁睁看到那肉被吃进肚子里了,还带动着饕餮暴退两步,停在了落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