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又说:“可是你们不是活下来了么?”
丁文书被这位记者说的话给气笑了,“所以你是在道德绑架还是在挑衅我们国家的法律?对,我和我先生是活下来了, 但活下来就意味着要原谅他么?”
丁文书看着对方挂牌上贴着的工作证,凉凉道:“深扒网的,我记住你了。”
江淮闵冷冷地看了对方一眼,然后牵着丁文书的手往法院里面走去,不再给这些记者提问的机会了。
上午十点钟,法院正式开始审理这次案件。
再次看到江父的时候,丁文书发现对方看上去老了好几岁,脸上布满了沧桑,白发也多了不少,想来是为了那个不争气的江淮宇操碎了心。
想到这儿,丁文书更心疼江淮闵了,然后他还在想着那个问题,如果是江淮闵出这种事,他会为了江淮闵这个儿子奔波么?
或许不会吧,甚至还会觉得江淮闵给他丢脸了。
丁文书看着站在原告席上的江淮闵,心里很不是滋味。
男人捕捉到了他的视线,对着他笑了笑,像是在告诉他别担心一样。
然后没多久,江淮宇,人证,双方的律师,法院的工作人员以及人民陪审员陆陆续续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被法警带上来的江淮宇看上去十分狼狈,双手被手铐铐着,胡子也没刮,刘雅芬在看到自己儿子的时候直接哭得肝肠寸断,江父就一直在旁边安抚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