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早在来的路上就被揪过来了,现在挤就在经理办公室随时待命。
宗楚大概学了一点基础的解酒和缓解醉酒痛苦的手法。
他把青年放进床里,用被子裹好。
现在空气还是冷的,酒店房间的空题卫臣已经命人提前打开,所以这时候还算温暖。
宗楚这一连串动作做的太快,等沈余稍微有一点意识,他就发现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已经躺在了床上,但是他胃里不舒服,很不舒服。
遇了被子的青年很快在被子底下把自己蜷缩成一只虾子。
宗楚脸上的黑气差点直接溢出来,那该死的人,只让他喝酒简直就是对他的仁慈,他真不该怕被沈余发现心慈手软。
男人想法阴暗,手上动作却很轻柔。
他腰侧的伤口还没好,刚才在青年挣扎的时候被用力撞了下,男人却连眉头都没皱。
现在他满脑子除了沈余不舒服,没有任何别的感知。
他压低了身体,高大的身躯像座小山一样,阴影把青年全部覆盖住。
沈余在恍惚中忽然觉得有些不安,他余光睁开,瞥向上边,和男人深不见底的视线正好对上。
青年似乎怔愣了一会儿,下一秒,他还没想出要做什么回应,要怎么逃跑,额头上就被一只大掌盖住。
挡住了眼睛。
沈余停滞了一秒,然后他扭了扭头,有些不舒服,盖住他眼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