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根,你想清楚一点,你有今天仰仗的全是我,你要离开,没得可不只是这些东西。”

沈余就是他娇养的一只雀,宗楚不觉得他离开自己还能活。

他阴恻恻的开始回想是哪一步,哪个人让沈余有了这个大逆不道的想法,要是让他揪出来---

这才是沈余熟悉的枕边人,他从来不会对任何人手下留情,包括他这个玩物,现在的离开,已经能算得上是好聚好散。

沈余轻轻笑了声,笑得有些艰难,他握紧手,平直的看着男人,涩然说:“我知道的,先生,我都记得。您对我有大恩,以后不管让我做什么,我都会拼尽全力。”

他他妈想让他闭嘴!

宗楚彷如困兽。

他从来不知道沈余有这么难缠的一面,说什么都改变不了他的想法。

粗气喷在青年脸上,往常那双总是温顺的眼睛眨也不眨。

很好。

很他妈好,就他妈一心想走是吧!

宗楚眼底发红,他掐着沈余的脖子,咬牙切齿的问:“我再给你一次反悔的机会,茶根,别任性。”

从来也没有人反抗他,从来也没有人敢这么和他说话!

宗楚甚至开始想沈余服软后要怎么让他记住这次教训,这些话只能是他最后一次听到!

沈余几乎是静默的看着男人发红的眼底,他想摸摸宗楚,但是他不能。

如果这次不离开,他不保证自己还有勇气和力量再提起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