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只是左右看了一下,连抉择都算不上便随便挑了一边,一头扎进漆黑静默的走道里。

弹幕在别的组都是被吓得刷“卧槽”。

只有谢岭烯是因为莽得过于夸张,他自己不紧张,弹幕替他紧张地刷“卧槽”。

病床室内。

阮颂、任钦鸣谨记“五分钟”教诲,仗着穿了防护服,不怕沾上蜘蛛网和灰尘,硬是用手机掐着时间怼在角落直接站到了第四分钟。

谁也接受不了直接用手去撩开这些白帘,翻找里面的床单被褥。

所以阮颂盯上对面木头已经被腐蚀得差不多的窗框,冷静提议:“我们去把窗户拆了。”

【?????】

看着监视器的闫松航和一众工作人员也:“???”

完全无法理解这是个什么解题思路,“玩”不过去于是决定拆家?

但大概相同的情景下的确更能感同身受。

任钦鸣甚至不需要阮颂解释,已经紧紧抱着人一拍即合,提前预定:“拆两边最长的。”

阮颂完全没意见:“全拆了都行。”

然后半分钟后,所有人都被这两人摧枯拉朽的一通操作看傻了眼。

因为他们不仅把窗户拆了,连带差点把整个房间都要拆了!